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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一家四代铁路人 见证中国加速度

 来源:新华网

原标题:一家四代铁路人 见证中国加速度

  开栏语

  40年来家国情,奔涌不息时代潮。今年是改革开放40年。40年的不朽时光,是一部光辉壮丽的时代史诗,也是一条上下求索的中国道路。

  40年来,山西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文明建设等各个领域都取得了巨大成就,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三晋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生长着不计其数的改革故事。

  从今天开始,山西晚报推出庆祝改革开放40年系列报道,以独特的平民视角和不变的家国情怀观察、记录、追寻40年来三晋大地上的巨变,通过对不同行业、不同地区、不同阶层的展示和记录,反映在改革开放中个人、家庭、家园的成长和变迁,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凝心聚力,为实现更深层次的改革开放鼓劲发声。

杨庆堂(右二)祖孙三代全家福。

  衣食住行是社会里每个人的基本需求。作为“行”中的重要一环,铁路的发展不仅与每个人息息相关,也是国民经济的大动脉和先行官。

  在中国铁路太原局集团公司,有这么一家人——他们家四代人历经新中国成立前、建设初期和改革开放各个时期,是南同蒲铁路从单线、复线到电力化铁路,从普客到高铁的见证者。

  牵引动力装备,四代人经历了从蒸汽机车、内燃机车到电力机车的发展变化,他们对铁路改革发展、对机车变迁、对机务生产生活设施的改进和变化,有着深刻的体验。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火车世家。透过他们的生活变化,或许能管中窥豹,探析到铁路改革发展在山西的变化。

  在今年53岁的第三代铁路职工杨子华的印象中,爷爷那会铁路工作最艰苦,每天他爸爸得去送饭;到了父亲这一代,可以自己每天带饭;而他,常常通过铁路带外边的好吃的回家;到了儿子这一代,更不得了,奶奶想吃啥,开着高铁早上走,晚上美食就摆在了餐桌上……

  从时速十几公里的绿皮车,到时速300公里的高铁,自改革开放以来,一代代铁路人以实干成绩交出了满意的答卷。事实上,铁路给大伙儿带来的不仅仅是速度的提升、城市之间时空的紧密贴近,更是每一个乘客从速度中收获的生活幸福感。

 绿皮车的“闷罐”,变成了冬暖夏凉的空调车;列车上的盒饭,变成了随意可点的外卖送餐到站;甚至,当天往返的高铁,让大伙儿有了说走就走的冲动……那一张火车票,俨然演变成一张敲开幸福大门的“通行证”。

父亲杨子华指导儿子杨玉峰(左)进行火车机能试验。

  1 窄轨铁路故障不断,检修匠人身手不凡

  “新中国成立前,铁路的军事用途属性远大于民用,除了货运之外,更多的是运军人……”2018年9月5日,在临汾尧都区铁路宿舍小区前,杨庆堂家门口,老两口静静地站着,看着来往的行人。路两旁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阳光在茂密的树缝中点点洒下,一片温和。

  70多岁的老人脸上布满沧桑,但精气神儿十足。回忆起父亲的铁路职工生涯,老人的眼角噙满了泪水。杨庆堂是太原铁路局临汾机务段的一名火车司机,父亲杨凤祥则是当年铁路系统的一名检修匠人,儿子杨子华也是机务段的一名火车司机,就连孙子杨玉峰,也扎根在了铁路系统,光荣地当上了火车司机。

  从山西独有的窄轨火车到蒸汽机车、内燃机车、电力机车再到高铁列车,祖孙四代人经历了中国铁路牵引动力发展的不同时期,切实感受了铁路变化随之而来带给民众的生活变化。

  在杨庆堂的儿时记忆中,父亲每天天不亮上工,天色刚摸黑的时候,父亲就回到了家,相对守时。“我父亲是孝义人,1909年出生,他出生的时候,山西刚刚有了第一条铁路,也就是1907年竣工的正太铁路。”杨庆堂说,父亲年轻时在孝义的纺织厂工作,负责机械设备的安装检修。到了1937年,厂子办不下去了,便加入了当时很有名的‘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也叫新军,参加了抗日战争。到了1948年,一次偶然的机会,父亲经人介绍到了当时的太谷机务段当了一名钳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维修火车部件、排除故障。由于他搞了多年的机械检修,对这个很喜欢也很在行,此后便再没离开过铁路。”在杨庆堂的记忆中,很多往事都已飘散,唯有每天中午给父亲送饭的一幕,铭记在心。“那个时候,铁路系统中午不管饭,都是家人给送饭。我又贪玩,好几次送饭时,我就自个儿跑到修火车的地方去玩儿了,父亲感到饿了,才会去找我。工作时,他太投入了。”谈起父亲的工作,杨庆堂一脸自豪,在那个年代,只有工艺娴熟的工人才能被称为“匠人”。“在当年,我的父亲就是一名匠人。”杨庆堂说,凭借着踏实肯干,父亲被调到了临汾机务段,每天面对的是南同蒲铁路线上的窄轨列车。

  在山西铁路发展史中,窄轨列车有着独特的历史味道。上世纪30年代末,一条贯穿山西省中部,从大同经朔州、原平、忻州、太原、晋中、临汾、侯马、运城至蒲州镇以南的风陵渡为终点的南北铁路干线同蒲铁路建成通车,并以太原为界,以南为南同蒲,反之亦然。“同蒲铁路是依靠山西自己的力量修建的。1938年日军将北同蒲改为准轨,新中国成立后将南同蒲也改为准轨。”杨庆堂告诉山西晚报记者,除了同蒲铁路外,山西还有一条重要的铁路线,即石太铁路,当年则被称之为正太铁路。

  追溯起来,正太铁路的发展历史更为悠久。其在清政府时期即立项,后经俄国、法国等手,最终于1907年10月竣工通车,共用了3年半的时间,使山西告别了没有铁路的历史。

  无论是正太铁路还是同蒲铁路,最先并非准轨(也就是标准轨道),而是窄轨。“那个时候,窄轨上行驶的列车很多都是战争时期日本人留下来的,每天大小故障不断,可以说,咱中国铁路人的技艺水平,都是在一个个故障处理中成长起来的。”在杨庆堂的记忆中,父亲那一辈的铁路职工,个个都有不凡的技术水平。

  1956年,随着南同蒲线的窄轨全部换成标准线,至此,同蒲铁路、正太铁路全部达到了准轨标准。而车型,也迎来了国产的解放型机车。

杨庆堂的蒸汽机车驾驶证,由当年的北京铁路局核发。

  2 蒸汽机车不好伺候,冬冷夏热全凭体力

  伴随着轰隆隆的汽笛声,蒸汽机车敦敦敦地驶入了山西,也驶入了杨庆堂的生活。

  “虽然我家离铁路还有段距离,但那个时候晚上很安静,所以还能听到悠长的汽笛声,刚听到的头几年,扰人清梦,特别头疼。”1959年,21岁的杨庆堂怀揣着儿时科学家的梦想,在太原上着高中。谁知,噩耗传来,父亲因病去世。杨庆堂只能放弃学业,开始上班。

  “老杨当时也是个才子,听他的同学说,他学习特别优秀。”杨庆堂的爱人告诉山西晚报记者,丈夫当年的高中同学后来有好多都在高校当老师,唯有他,结缘铁路,当了一名火车司机。

  由于父亲的“匠人”身份,杨庆堂刚入职得到了很多照顾。领导还特意问他,想去什么岗位,意思是可以相对安排个轻松的活儿。为了家庭,杨庆堂毅然选择做一名司机。

  上世纪60年代的火车司机,干的是妥妥的“体力活”。那时的火车是大同机车厂生产的建设型蒸汽机车。车头的后边是锅炉房,然后是驾驶室,接着煤水车,再后面才是车厢。

  “要想当司机,得一步一步干起,没有捷径。”杨庆堂介绍,火车上配有3个机车乘务员:正司机、副司机和司炉。最开始干的就是火车上的司炉工,每天的工作就是给蒸汽火车的锅炉里添煤,那是最苦的工种,特别考验体力。“添煤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伺候机车锅炉是很靠技术的。一路上要铲煤、烧水,根据运行来控制入水和加煤量。每次从临汾到华山,六七个小时,就要加七八吨煤。每一个车次下来,杨庆堂的衣服都会被汗水湿透,除了牙齿是白的,整个人都成了黑人。

  杨庆堂说,那时做火车司机就是拿身体在拼命,“每次到站后也还有活儿,光是检车擦车就得两三个小时。司机擦司机室和锅炉皮,就是锅炉的上部,副司机擦机车的左边动轮、摇连杆和锅炉肚,就是锅炉的下部,还有车架,要钻进动轮里面擦。司炉擦机车右边动轮和摇连杆,还有煤水车,不像现在,干啥都是专人。”

  司机的工作也不轻松。相信很多70后脑海中都有这样的记忆片段,远远看到火车时,车头上总有一个人把脑袋伸在外面,半个身子侧着,默默地看着前方。没错,那时的司机,开火车全凭瞭望。“必须时刻观察信号灯,靠啥观察,眼睛呗。”边说着,杨庆堂利索地起身,现场给山西晚报记者演示起来。“起雾的时候、下雨下雪的时候,往往也是最考验司机的时候。”杨庆堂双手比划着,一手撑住额头,一手放置在胸前,假装操纵着速度杠。他说,想象一下,下雨时把头伸出窗外,别管雨水是打在脸上还是肩上,你得看清楚前方给了什么信号,是安全通过还是降速……

  如果没看清楚呢?“那就是事故,是一列火车的重大事故。”杨庆堂悠悠地说。伴随着蒸汽机车,杨庆堂在夏天高达四五十摄氏度、冬天只有零下四五摄氏度的驾驶室内,安全地驾着火车,跑了三十多年。零事故退休!

  那时的蒸汽机车,车厢就是一个大铁皮包裹起来的闷罐子,夏天热得要死,冬天冷得要命,倘若不是急事、要事,人们很少出远门。而车厢服务也较为一般,由于蒸汽机车所需水压恒定,车厢中的热水常常断供。至于速度,则多年保持在每小时三四十公里间,从太原到临汾,快点儿也得五六个小时,关键还看停靠站点的多少。

“第一代”杨凤祥曾经检修过的解放型蒸汽机车。

“第二代”杨庆堂曾经长期值乘的前进型蒸汽机车。

“第三代”杨子华曾经长期值乘的DF4型内燃机车。

“第四代”杨玉峰现在值乘的HXD3C型电力机车。

3 内燃机车噪音很大,电力机车速度大增

  “以前我爷爷上班,我爸还能中午给他送饭时见个面,而我爸那会儿,一走就是小半个月。”53岁的杨子华,再有两年就要退休了。在他的印象中,父亲那会儿的火车司机已经不需要送饭,每次父亲出门前都拿着妈妈备好的餐食,而往往,一出门,十天半月见不着人。

  1978年,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时代。铁路出行大幕拉开。历史的潮流终究滚滚而来,1979年的春运,铁路旅客人次首次破亿。那时,山西跑的最多的还是蒸汽机车,那个时候人们坐火车,常常在车厢里待个一两天,天南海北的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在杨子华的记忆中,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铁路客流迎来飞跃式上涨。

  “1984年,我通过了铁路部门的招考,也成了一名正式的铁路职工。”杨子华告诉山西晚报记者,当年他也从司炉做起,到1990年才成为正式的火车司机。那时的列车已经更新换代为“人民型”列车,比原来的建设型、前进型速度有了很大提升。

  “车型改变了,但火车司机的压力没有变,责任没有变。”父亲岗位上遭遇的苦,杨子华一个一个体会后才明白父亲当年的不易。“以前父亲回来倒头就睡,也不帮妈妈干活,那时,我心里颇有怨言。”在杨子华的记忆中,上班之前,他们家几乎没有一次和父亲一起过春节,每年的春节那天,都是妈妈带着他们守岁。上班后,一家人更是轻易见不了面。

  时钟悄然滑到了1999年,杨子华终于开上了内燃机车,也就是俗称的“小北京”列车。“上世纪80年代就有几辆车调配到临汾机务段了,但由于车少,只跑大线路。”虽然已经是别的线上不用的车,但对杨子华他们来说还是很新鲜。以后,火车不用烧煤了,司炉这个职位也就自然而然退出了历史舞台。

  “尽管换上了‘小北京’,但行车途中,司机仍要不间断望前方线路,又要随时注意检查各项仪表是否正常;既要在发生机车故障后快速果断处理故障,还要向后望检查列车走行状态,要熟悉火车经过的各个火车站和线路的情况,发现问题马上采取措施。”杨子华笑着说,比起蒸汽机车来,环境变得舒适了很多。不过,由于内燃机车的特有属性,驾驶室内的噪音大了许多,杨子华和副司机交流,基本靠“吼”。

  对山西而言,机型的变化频率其实较为缓慢。其实,早在1969年,我国便生产出了东风4型内燃机车,这也是我国铁路第二代电传动柴油机车的首型机车,其后又经过多次升级换代;1980年,我国开始批量生产韶山1型电力机车。从蒸汽机车到电力机车,不仅仅是铁路运输动力的一次革命,也是铁路机车司机劳动条件的革命。

  步入21世纪,杨子华终于开上了电力机车。相较于内燃机车,电力机车的操纵性机械化程度更高,而车厢设施也有了进一步提升,空调车开始大量承担起客运运输。乘客的出行舒适度有了大幅提升,随之而来的是铁路飞涨的客流,车厢拥挤、一票难求现象成为当时人们乘坐火车时的常态。“那时速度已经达到每小时100公里了,偶尔跑车时,我会带一些其他地区的美食给家人品尝。”2018年9月4日,在临汾商业局宿舍楼杨子华家中,他拿着一沓照片说,蒸汽机、内燃机,无论是开车的司机还是坐车的乘客,其实都是遭罪。那时,我们国家底子薄,咬牙研发着电力机车。照片中,是他和各个车型的合影。观看照片间隙,杨玉峰抱着一个篮球推门进来,刚刚下班的他,准备和山西晚报记者聊完后,便同小伙伴们去耍会儿。“我们那时,全身精力都交给了机车,回到家就想睡。”看着活力充沛的儿子,杨子华满心欢喜。在他的认知中,山西迎来的电力机车,彻底点燃了山西铁路的飞速发展,让司机以及乘客,实实在在享受到了改革开放带来的红利。

  4 高铁开通拉近距离,说走就走不再是梦

  2013年,在杨玉峰从山西大学毕业准备找工作的前夕,杨子华曾和爱人有过一段时期的分歧。杨子华的爱人觉得,是杨玉峰赶上了好时代,所以,对于儿子从事火车司机,她没有意见。但杨子华不这样认为,在他们这个行当,流传一句话‘好女不嫁乘务郎,好男不娶客运段’,因为在家的时间非常少,基本上无法照顾家人,而且火车司机这份工作不仅辛苦,且枯燥无味。

  1990年出生的杨玉峰,对火车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上学期间常乘坐的绿皮车。“气味独特、人特别多,夏天热、冬天却也不暖和……”在杨玉峰的印象中,似乎从小对火车没有什么好感。“记忆中我从小到大开过的家长会,都是我妈去,爸爸的工作总是没日没夜。而且爸爸嗓门很大,说话就像在训人。”杨玉峰告诉山西晚报记者,他家是名副其实的火车世家。除了他们祖孙四代,他的姑姑、叔叔也都在铁路部门工作,卖票的、开火车的、后勤服务的都有,以至于有同学调侃:“他们这一家子都能保证一辆火车运行了。”

  然而,随着动车驶入山西,杨玉峰脑海中对火车的不满也渐渐换了味道。

  2009年,石太客专正式在太原通车,从太原前往北京,步入了一日经济生活圈,朝发夕返的便捷乘车,让他第一次对火车产生了别样的情怀。大学期间,他和同学一起到北京,坐上动车后,车厢舒适的环境、行驶中平稳的体验都让他大开眼界。同学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点燃了他的梦想:“驾驶这么个庞然大物,这动车司机真牛啊!”

  一毕业,杨玉峰就迫不及待地报考了铁路招岗考试。2014年初到太原机务段,通过理论和实践操作考试升为副司机。

  也就在那一年,大西高铁太原到西安段开通运营,极大地方便了太原以南地区去往北京和西安乘客的出行,也让北京、太原、西安三个城市正式步入了“一日游”经济生活圈。“现在的火车司机,从体力上讲没有过去那么辛苦,但是要求更加严格,必须要严谨细心。刚开始那段时间里,除了要消化交班师傅交待的任务外,还要检查机车、电气间、机械间、冷却间、车轮……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不能含糊,这些虽然在老爸的讲述下早已成为常识,但临阵才知其不易。”杨玉峰说道。“以前的火车司机和现在的火车司机,你觉得工作内容一样吗?”山西晚报记者问道。“现在的列车基本都属于电力机车的范畴,火车车型就是蒸汽机车、内燃机车和电力机车三种的一个演变过程。”杨玉峰说,他刚当司机时,蒸汽机列车已经消失在历史中,内燃机车使用的也很少。他开的是太原开往北京的特快列车,全部是电力机车,都配备有机车“黑匣子”,简单讲就是一个机车运行监控记录装置,采用了最先进的处理器技术以及数字信号技术,10英寸高亮度彩色液晶显示屏,能非常直观地显示速度、限速、坡道等曲线,也就是大伙儿常说的“科技保安全”。

  “以前基本靠司机技艺,现在全是标准化作业,不过责任一样大。”杨玉峰说,每天早晨,机务段都会通过视频中心记录的前一天线上所有执勤司机的情况进行分析,违规作业的将接受非常严厉的惩罚,比如行车途中,绝对禁止拨打、接听手机,再有甚者可能就面临停职离岗,所以不敢有丝毫懈怠。

 

  未来,杨玉峰希望自己能驾驶着最先进的列车,奔驰在三晋大地上。“高铁开通,意味着高速度的来临。”杨玉峰介绍,速度,激活了京冀晋百姓的频繁往来,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速度,也打破了山西作为内陆省份的封闭处境,游行半径的缩短,意味着山西的辐射直径大为增强,意味着山西旅游业前景广阔,意味着龙城的美景、美色,将风驰电掣般播撒到全国各地,意味着说走就走不再是梦……“不夸张地说,我妈想吃北京的美食,下午就能送到妈妈的嘴中,她常说,还是儿子这火车司机当得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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